她也跑了。

严妍“嗯”了一声，吃了两个，便将筷子放下了。

程皓玟打开对方发过来的视频，程申儿召开了记者会，对着镜头说：“我之所以能在复试中被补录，的确与我的表嫂，也就是严妍有关。但她没有对评委老师做什么，而是陪我练习了整整半个月。”

跟他作对！

她张了张嘴，最终还是没说。

“……我查过了两个月来的失踪人口申报，找到了死者的家属，确认了死者的身份。”袁子欣说道。

严妍点头，“昨天我去参加活动，碰上程木樱了。”

“这次他是前天请假的，”欧远说道，“我也不知道他要请假多久。”

吴瑞安苦笑：“小妍，我们……需要生疏成这样吗？”

“太太，”管家来到她身边，“有些人很害怕，无论如何也不肯在这里过夜。”

“程家的人就这样，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，现在她撂挑子走了，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，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

严妍能将申儿送进这样的培训班，一定也费了不少心思。

下周？

“当然，”欧飞冷笑：“我两年没回家，难道不是表达不满吗？”

她斗不过程皓玟，她认命。

其他的事，顺藤摸瓜而已。